20101113台北觀音山行~
訪前監察院院長黃尊秋祖墳
此局為當代九星派高手王德勳所扦之墳,這附近共築二墳!
A墳庚山甲向258.5度坎為水初爻,這個度數若以三元法來看,是很危險的爻度。
對山甲卯方,前面有坪頂、面天山、向天山、大屯山、紗帽山等各山來朝!
而在九星法來說是非常好的坐向,龍砂文秀,枕尖對圓。
黃尊秋(1923年12月5日-2000年11月24日),台灣彰化縣福興鄉人,國民黨籍,中央警官學校畢業,歷任澎湖、台東地方法院首席檢察官,新竹、台北、高雄地方法院推事、庭長,台灣高等法院台南分院庭長,第十二屆國民黨中常委,監察院監察委員、監察院院長(到任時間1987年3月12日-卸任時間1993年2月1日)。2000年11月24日病逝於台北台大醫院。
長子黃禎祥中山醫學院畢業為「健順養護中心」董事長,次子黃禎淦、三子黃禎憲台北醫學院畢業為皮膚科開業醫師,長女黃昭順高雄醫學院藥學系畢業,為多屆立法委員、次女黃淑媛由高雄醫學院畢業與夫婿開業。
黃昭順談 父親黃尊秋...記者廖天任記錄...
前監察院長黃尊秋一生的懿德儀行, 在子女心中留下很好的典範, 他對兒女、對朋友、對部屬、對社會、對國家的諸多貢獻,令人景仰。
在他往生後,他的兒女為他製作紀念專輯,邀請各方人士撰文留念,天任有幸榮膺,黃院長么女黃淑媛師姐委託,專訪立委黃昭順,回憶黃尊秋生前行誼,因作此文。
附加檔案:憶 黃尊秋
──兒女心目中的黃尊秋院長──
黃昭順:
關於我父親的生平事蹟,我印象較深的有以下幾點:
一、父親對於我們這些兒女的教育,是身教高於言教,父親的人格風範,我們從小耳濡目染。在我們小學時候,父親的工作調動非常頻繁,我們也常常隨著父親的調動而搬家、轉學,那時候有初中、高中聯考,我們兄弟姊妹
常常在還沒適應新環境之前,就面臨聯考的壓力,使我們很怕考試。記得有一年,大哥不敢參加台北市的初中聯招,後來他參加台北縣的聯考,這和當時許多外地考生想盡辦法參加台北市聯考的情況正好相反。
在台北地方法院當推事的父親,知道這個情形以後,就決定每年都來陪我們考試;我們兄弟姊妹五個人,每個人在求學階段都要經歷初中、高中、大學三次聯考,父親從大哥參加初中聯考,到小弟參加大學聯考,每一次都去陪考,他不管在哪個崗位上、工作再怎麼忙,都會抽空來陪我們考試,絕不會把這件事忘記。父親曾經形容自己是每年都「參加聯考」。
二、父親從小就很節儉,他對我們小孩的教誨,至今仍是點滴在心頭,他的耐心令我們兒女相當懾服,舉個例子來說:有一次,小弟為了考試的事情,和父親鬧得很不愉快,他們父子之間經常鬥氣。在他國中時候,正是台灣區少棒賽鼎盛時期,小弟的棒球打得很好,想參加國家代表隊,然而父親只同意我們兒女平常認真地運動,不同意我們去當職業球員;小弟的脾氣很強,他非打棒球不可,父親則堅持小弟只能偶爾參加棒球運動,最終還是要回歸正常的教育;那時小弟和父親的關係弄得很緊張,不過,父親的個性有點像祖母,知道兒子的個性時,不和兒子正面爭吵,依舊默默地堅持原則。小弟有一段時間不和父親講話,後來父親用行動瓦解了小弟的對抗意識;在大學聯考的前一天晚上,小弟為了賭氣而對著自家庭院(一幢日本式房屋的宿舍)的牆壁一直打棒球,還好老天保佑,小弟考上了醫學院。
現在回想起來,如果不是父親當初的堅持,小弟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,而且自己的家庭生活沒有後顧之憂,現在小弟談起父親,依然掩不住內心的感恩與激情,以致痛哭流涕、肝腸寸斷。
不過,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目前許多體育選手雖曾出國受訓,可是國家沒有長遠的制度栽培他們,使得他們的生活大多變得很糟糕,這是政府要檢討的地方。
三、在我們求學階段,兄弟姊妹就已經分別居住在不同的地方,而且家庭經濟很糟糕;我在高雄唸書的時候,時常和妹妹從高雄坐夜車回台北看爸爸,在車內,我們都坐在自己攜帶的童軍椅上,因為車廂裏時常沒位子坐,火車到台北的時間,都是早晨五、六點鐘,爸爸總是會到車站來接我們;其實,我們兄弟姊妹不管去那裡、從那裡回來,爸爸一定親自去車站或機場接送我們。這樣的真情,讓我們兄弟姊妹十分感動。
父親幾乎沒有對我們兄弟姊妹講過重話,在每一個生活點滴之中,他會帶給我們一些期待和希望。以前我們住在台南的時候,我們吃的麵包,都是母親親手做的;每當父親到台北開會的時候,我們都會期待父親從台北火車站前的義美食品店,帶五個小泡芙回來,我們兄弟姊妹一人吃一個,我們就高興得不得了。
父親帶給了我們無盡的愛和希望,當他期待我們做任何事的時候,我們都會毫無顧忌、自然而然地發揮自己的潛力,而不致於拂逆他對我們的好意,這是難得的親情感召力量,現在一般父母(包括我們兄弟姊妹在內)很難具
備這樣的過人耐性。
四、父親當了監察委員之後,生活依然節儉;那時候,我們一家七口分住四個地方:父親和二哥住在台北,二哥唸台北醫學院;大哥住台中,唸中山醫學院;母親和小弟住台南,小弟唸台南一中;我和妹妹住高雄,唸高雄醫學院。母親時常往返台北、台南兩地,我和妹妹有時候回台南家中看媽媽、有時候回台北看爸爸。我們回台北看爸爸的時候,爸爸親自下廚煮麵給我們吃,如果那天爸爸煮得好、麵裏有湯,我們就吃湯麵,如果那天煮不好、糊掉了,我們就吃乾麵;在台北的家中,我們只有兩種麵可以吃,二哥被這兩種麵嚇到「不行」了。
在我們的生活點滴中,父親會在許多小事上,表現出他對子女的關心,使子女非常感動,因此很難忤逆他的旨意。
五、父親對祖母非常孝順,祖母是個大智若愚的人,他們母子間的互動很有意思。祖母是虔誠的佛教徒,她唯一的嗜好是禮佛,有一次,她想去台東鯉魚潭、八仙洞的寺廟拜佛,可是當時的交通很不方便、有些道路沒有開闢,而且她又會暈車,父親很少會違背祖母要求的事情,因此父親就開車載她去拜佛。回來後,我只聽說父親帶著祖母繞了很多地方,然後隨便到一個地方拜拜就回來了,祖母很高興,父親也算是交了差。
後來,我和祖母聊天的時候,才知道那天父親並沒有帶祖母到台東拜佛,只是叫祖母閉上眼睛、休息一下,並說:「馬上就到了」。而祖母也不揭穿這個把戲,反而故意對家人說她已經去廟裏拜佛了。因為當時(民國五十七至五十九年左右)從彰化到台東的公路要經過許多山區,可說是「九轉十八彎」,這對於一個會暈車的老人家來說,是一段很「恐怖」的車程,不像現在有南橫公路可走,那時雖有飛機可搭,但是在此之前發生了幾件飛機失事的事故,譬如遠航班機在大武山失事,這個消息讓祖母很耽心旅途的安全。
父親想要完成祖母的心願、不想忤逆祖母的意願、又怕祖母體力受不了,只好自己開車載祖母去台東,又叫祖母在車上睡覺,祖母明知父親是騙她的,卻假裝不知道。那天他們沒有去台東,只是在沿途的寺廟中拜了佛,由此可見,父親和祖母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和難得的默契,這種母子間互相體貼的故事,聽起來非常有意思。
我第一次看到爸爸哭的時候,是在阿媽「走」的那一天,那時爸爸當監察委員在彰化考察,阿媽在做健康檢查的時候,忽然「走」掉!時間是民國六十二年農曆七月十六日。當我送阿媽的遺體到殯儀館的時候,爸爸看到了覺得內心很歉疚,所以哭得很傷心。後來爸爸「走」的時候,我們不忍心送他到殯儀館。
六、民國五十七年,我們家住台南,父親在澎湖當首席檢察官,大哥和二哥唸高中、我和妹妹唸初中、小弟唸小學,父親每天給我們五個兄弟姊妹個別寫一封信,也就是他一天寫五封信,因為那時的電話費很貴,而且有些事情不容易交代清楚,所以他每天不間斷地寫五封信,五封信的內容都不一樣,每封信中都顯現出他對每一位兒女深刻的了解,也表達了對每一位兒女諄諄的訓勉和殷切的期盼。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多,我們兄弟姊妹每天在家等他的來信,他對子女用心之深,實在是一般父母不容易做到的事。
爸爸為了讓我們接受良好的教育,曾經向司法行政部(現在的法務部)辭職好幾次,等到我們在台南定居之後,大哥的學業就好轉了,接著我們四個弟弟妹妹的求學之路也日漸順利;這時爸爸才安心地在台北上班和居住,媽媽則留在台南照顧我們。
爸爸不但對子女教育用心很深,他對第三代的教育也很用心。我在高雄當市議員、我的小女兒出生的時候,爸爸擔任監察委員在彰化巡查,他聽到小女兒出生的消息,連夜搭火車來看外孫女,並抱著她取名字,忙碌過後,又趕回彰化繼續巡查。
後來,父親覺得我當議員常常不在家,可能會疏忽對小女兒的教育,於是他把我的小女兒接到台北師大路來住,從此父親一路栽培小女兒到醫學院任職,父親把她當作自己最小的女兒看待。
小女兒上再興小學的時候,我們家有能力叫司機,每天用轎車載小孩上學,可是父親依然要求他的外孫女搭校車上學。父親每天早上六點多就提著便當和書包、陪著小孩去等校車,當外孫女坐上校車了,他才離去;每天下午又去等校車,等到校車來了再把外孫女接回來。這對父親來講是很麻煩的事,可是他寧可這樣做,因為他不要讓自己的孩子因生活富裕而享有特權,他希望自己的外孫女和其他小孩一樣的生活,這樣可以訓練她往後在整個國家、社會的適應能力。
七、在父親的人生中,評估事情很有遠見;民國
七十五年,父親開始籌設安養院,那時候他已經預估台灣未來人口的變化;民國八十一年起,美國在台協會(A I T)每年邀請我去美國考察,幾乎每次的考察,父親都不忘叮嚀我:一定要去參觀安養中心,不管是最繁華的地區,還是最偏遠的地區,不管是最優質的安養中心,還是最簡陋的安養中心,都要去看。
我和父親一同出國的時候,父親的行程中,沒有一段是為了放鬆自己而作的安排,每一段行程都是為了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努力,這種公而忘私的精神,令我相當佩服。
民國七十五年,父親曾經率領宗教團體去美國參加雷根總統的早安祈禱會,在前往美國的飛機上,父親雖
為監察院長,卻坐在位子小又擁擠的經濟艙!父親認為:在一個團體的行動中,他不應該只顧個人的享受,而應該和整團的人員過一樣的生活。尤其在台灣往美國的十幾個小時行程中,他還能夠放下身段、忍受長時間的不舒服,與一般民眾平起平坐,也令我相當佩服。
八、九二一大地震剛發生、電視新聞還沒有報導的時候,我在高雄已經得到消息了,因為埔里的惟覺老和尚和我們有聯絡,於是我在南部收購所有的棺木、然後接洽團管區,將棺木運到埔里、東勢的災區去,由於災區棺木的需求量太大,後來棺木已經來不及訂做了;那時父親在台北,幫我聯絡國外的殯葬機構、引進一些絲帶、環保棺木,雖然父親身體很不好,卻極力做好這件事。父親捨己為人的精神,是我印象相當深刻的事。
回想過去,父親持之以恆、毫不放鬆的叮嚀、教誨,時時和我們保持緊密的互動,父親不論公務再忙,仍然注重兒女的教育,父親對祖母、對孩子、對過往的鄉親,都是真心的付出;同時他很有遠見的觀察社會的脈動,這樣的父親,對我來講是三生有幸,我希望下輩子再做他的孩子。
黃昭順(1953年8月22日-)是中華民國政治人物,出生於臺灣彰化縣福興鄉。以中國國民黨黨員身分從政,自1980年代初期起,連續擔任多屆高雄市議會議員及高雄市分區立法委員,並曾於2010年參選原高雄縣市合併而成的首任高雄市市長落選。
曾有兩段婚姻,與前夫育有一獨生女陳菁徽,現為婦產科醫師。現任丈夫王崇儀為行政院海岸巡防署政務副署長。父親是曾於1987年至1993年間,擔任中華民國監察院長的黃尊秋,兄長是知名的皮膚科醫師黃禎憲。
經歷
民意代表
高雄市議員
立法委員
立法院交通委員會召集委員
立法院內政委員會委員長
有位朋友很喜歡在文章內說上這句虧虧人:說是
【抹抹地若沒來過,別說您哪座山走透透!】
藉這意,哈~~我也回之一句
【黃尊秋祖墳這局您若沒來過,別說您台北觀音山走透透!】
哈~~事實怎會各地走得透完呢?這種酸蘋果還是別賣給大家吃為妙,徒得自曝其短而已!
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longhuy_200745/article?mid=7051&prev=7052&next=70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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